究竟是好逸惡勞或是游手好閒。夜行性動物的貓,有愈來愈懶的趨向,不但白天軟綿綿地趴著,夜裡也動也不動。月怪想,為什麼人的耳朵不是長在頭頂上。
快樂,或是不快樂的魚,欲望以及想像,歸航了嗎。
耳朵長在頭頂上的月,一點也不奇怪。月夢到耳朵長在頭頂上的自己,在夜裡,學貓叫。頓時整個宇宙拉出縱歷時間次元的和聲,隔著紗窗般的時空幕簾,此起彼落,泛覆敲撞,尖削墜向壯厲,幼獅或壁虎,銀杏或舊鐘。也許是感冒的緣故,永遠不想醒來。豎起雙耳。
睜開乾澀的眼,在夢裡,月光傾洩猶如葉木茂密的森林,銀色的欲望歷時均霑,毫不偏頗,不論在哪一年,不論在哪一個世紀,不論遨翔在任一空間都切實地感受到它的存在。逃離並沒有出口,來學習共存之道。
走過虛張聲勢的獅子座,來到陷溺於完美情結的處女座。找不到月。
「如果你願意停下來看著我。」
「就怎樣?」
往清冷的記憶深處搜尋,陪伴凜洌的月光,環視單調的偌大太空,失神的時光隧道。數不盡的星球一一掠過。毫不憐惜地,彈躍至透明的無垠之境。
看著你就找得到嗎?當時一定露出了這樣的神色,一臉不耐。他就受傷了,不再出聲。事實是,那個時候沒有認出來,於是永遠再也找不到。
圖說:和平號太空站閃電終結在南太平洋
俄國和平號太空站結束15年的旅程,2001年3月23日化為一陣火花雨,殘骸如閃電般破入大氣層,詳見 http://www.chron.com/content/interactive/
space/missions/mir/news/2001/20010323.html。
2002-12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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